紧追不舍(嘬X,T到c喷)(彩蛋)_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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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追不舍(嘬X,T到c喷)(彩蛋)

  夜里,主卧的房门半遮半掩地开着,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去,能隐约瞧见床上交缠的人影,再凑近些,耳边也回荡着愈发淫靡的吮吸声。

  声响越大,那努力克制的闷哼声也越沉重,到水声也咕啾咕啾地响起来时,忽然听见一声急促的呃唔声,伴随着低哑舒爽的尾调,如快感得到释放一般,慢慢地松懈了下来,发出了长长的叹息,过后便只剩下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气声,听着倒像是结束后的余韵。

  “舒服吗?”

  苏黎边舔着那处湿漉漉的雌穴,边直勾勾的盯着万呈安潮喷过后的神情,将温软穴肉外沿的骚水都搜刮到舌尖,手紧紧地攥住对方的大腿,在其失神的刹那,再度用力嘬住那骚软肿胀的阴蒂,感觉到手上的大腿颤抖起来后,把脑袋埋得更深,舌尖不断的挑逗吸吮着他最敏感的部位,一下比一下深入。

  “你,你呃唔……不,哈啊……”

  剧烈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万呈安几乎在这瞬间感觉到了灵魂的震颤,他闷哼着咬住手背,喘息声却不受控制地从喉间溢了出来,亵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已经被撕开了大半,露出丰硕且满是汗水的蜜色胸脯,乳珠上的齿痕还清晰可见,一瞧便是方才吮咬出来的。

  挂在膝盖上的亵裤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扯下来扔到了地上,下身完全是赤裸的,健壮的大腿被强行掰开,让人贪婪地吸吮着嫩而湿滑的穴,花心被嘬得不断往外溢着骚水,浸湿了身下的床铺,剩下的则被苏黎用舌尖刮弄着卷入了口中,整个吞咽了下去。

  湿软暖热的舌头让万呈安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意识在身下人猛烈的攻势下渐渐漂浮起来,身子也逐步发软,呼吸愈来愈困难,从脸到脖颈都红透了,一边咬着手背,一边紧紧抓住苏黎的头发,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中,再度迎来了高潮,急促的闷哼了一声过后,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只余潮喷过后的恍惚和迷离。

  苏黎轻轻舔过被吸肿的花唇,在灼热的气息里,低头亲吻了下湿润的中心,而后沿着万呈安的大腿内侧,一步一步往上亲,从小腹亲到胸膛,又从胸膛亲到脖颈,慢慢地,轻轻地,像羽毛落在皮肤上那样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身子压了上去,但有刻意避开腹部的位置,搂住万呈安的脖颈,含住那其中的喉结,不紧不慢的舔吮起来,身下硬邦邦的物事也在这过程中隔着布料慢慢顶在了大腿间,有不断往下蹭弄的趋势。

  “呃唔……”

  从快感的余韵中缓过神的万呈安,在感觉到身上人烫热的体温后,意识立刻清醒了过来,他一把扯住苏黎的头发,膝盖也支撑起来,试图隔开他们的距离,却被强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厌恶地偏过头躲开对方的亲吻,斥道:“够了,已经够了!”

  “这才潮喷了两次而已,怎么就够了呢,我说过要让你舒服的。”

  苏黎被扯着头发也不生气,还笑眯眯的凑在他的面前,低头亲了亲他的脸,悄无声息摸到湿淋淋的雌穴里,边插边道:“你看看,这里都被我舔湿舔软了,很容易就能插进两根手指了,哦,怎么回事,呈安,你喜欢我用手插你这是吗,抖的好厉害,感觉又要喷水了,穴吸的好紧啊,都快拔不出来了。”

  “闭哈啊……闭,闭嘴,”万呈安羞耻到不能面对他,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颤,在手指抽插的愈发猛烈的频率下,呼吸声逐渐收紧,扯住苏黎头发的那只手使不上劲,在不住的喘息声中,咬牙道:“滚出去,给我……滚呃,呃哈啊……”

  “放轻松,呈安,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苏黎安抚般亲了亲他的额头,手上的动作渐渐放轻,抽插的频率也慢了下来,在耳边轻声说道:“你看,插了这么几下,里面就滑的不像话了,这是不是说明,呈安你还是很喜欢我为你这么做的?”

  “不唔……不,放开!”

  “嘘,没事的,我轻点弄好不好,”苏黎压住万呈安挣扎的手,柔声道:“你要相信我,呈安,之前我是做错了,但我会努力改的,每天每天都来向你认错,直到你能彻底原谅我为止,这段时间,你过得很辛苦对吧,万府败落了,你的腿又成了这副样子,还有……不,那已经没必要再提了,我们该讲点高兴的,从今天开始,我们还像之前在院里那样相处好吗,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把我当宠物也好,人也好,我只要你需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

  万呈安在被压迫的情况下更加抗拒他的动作,用力拽住苏黎的手腕,咬牙道:“赶紧放手!”

  “怎么会不需要呢,我最了解你了,呈安,你一个人会很孤独的,想想看,现在的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独自留在这院里能做什么呢,万家人不在了,这世上就只剩我是爱着你的,只有我爱你,呈安,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会守在你身边,永远陪着你,以什么身份都可以,你不需要为我的感情负责,只要偶尔能给点奖励就好,一点点,就足够了。”

  “不可能,我……”

  万呈安第一时间就想反驳苏黎的话,想说自己并不孤独,想说他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发现在万家败落之后,抛开万家大公子的身份,他在这京城中确实没什么立足之地。

  至于这世上还有没有除苏黎以外喜欢他的人,万呈安脑中只浮现出那日在街头被人唾弃的场景,以及被沈青越拒绝了十三年的经历,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可笑的程度。

  “看吧,我说的没错是不是,”苏黎看出他此刻的矛盾,将手指从雌穴里抽出来,带出黏腻的一丝淫液,顺着万呈安的大腿慢慢往上摸,到小腹时停了下来,轻轻的按压上去,感觉到身下人骤然绷紧的状态,笑了:“呈安留下它,不也是因为孤独吗?”

  万呈安浑身一震,抓住他的手,哑声道:“你什么意思?”

  “别紧张,呈安。”

  苏黎并没打算再往下做什么,只是用那双纯真灵动的笑眼望着他,说:“你不想说的事,我也不会说出来的,不管是你,还是属于你的东西,我都会好好守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需要,”万呈安像被戳中了要害一般,竖起了周身的刺,语气冷了下来:“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为我操心。”

  “不是这样的,呈安,你听我说。”

  见势不妙,苏黎立刻松开了他的手,搂住万呈安的脖子,轻声细语地哄道:“我并不是想用这个来要挟你,又或是以此来索取什么报酬,只是想和你亲近些而已,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那我和你道歉,对不起,呈安,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和你说话了。”

  说完,不等回应,他就从万呈安身上下来了,坐在一旁,乖乖地把脸凑了上去,好声好气地说:“要是还不能消气的话,你就打我一耳光,疼也好,不疼也好,只要打了,我肯定能记住今天的教训,不会再乱说话了。”

  “苏黎,”万呈安用手支撑着半坐起来,靠在床头,望着他问:“你是不是笃定我不会打你?”

  “怎么会,我呃──”

  只听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苏黎左脸被扇的火辣辣的疼,愣了三秒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抬起头,舔了下嘴角的血迹,而后笑了起来:“打得好,呈安,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再疼也没关……”

  话还未说完,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扇了过来,苏黎这次闷哼了一声,但依旧没有躲,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万呈安,往前凑近了几分,说:“我知道你现在还不相信我,但我对你的喜欢,从头到尾都是真的,我们……”

  “好玩吗,苏黎。”

  响亮的巴掌声再度响起之时,苏黎一阵耳鸣,生生吞下了口中的血腥,还是照原样的姿势保持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地一声。

  “被人压迫的滋味好受吗?”

  万呈安在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睛,最后一巴掌扇完后,他揪住苏黎的衣领,问道:“我从前有这样对过你吗?”

  “没有,”苏黎擦掉嘴角溢出的血,一字一句道:“你对我很好,是我不知足,是我太贪心了。”

  “所有人里,除了沈青越外,我最对得起的就是你了吧,虽说在感情上,我没付出过什么,但吃穿用度我哪一样不是给你最好的,连慕宸都不见得有你体面,可在我家落魄后,你对我做了什么?”

  “对不起,呈安,我的确是做错了,”苏黎低声道:“但那时,我想要的是你喜欢我,不是对宠物的那种喜欢。”

  “所以呢,所以你就有资格和别人一起凌辱我,践踏我了吗?”

  “我只是不明白,明明你也会心疼我,为什么不能……”

  “你误会了,”万呈安说:“寻常人养条狗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

  苏黎听到这话的瞬间,就被触及到了痛点,眼眶顿时就红了,他抓住万呈安的手,还未开口,滚烫的泪珠就从小鹿般澄澈的眼里滑落了下来,哽咽着说道:“别这么说,呈安……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是宠物,我也是人,我有心,我想要你爱我,我……只是,想要你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哭什么?”

  万呈安显然不会处理这样的情况,他既觉得苏黎之前的所作所为可恨,又觉得现在的样子可怜,矛盾至极。

  “呈安,呈安……求你,不要讨厌我,”苏黎往前靠近了几分,一边抽泣,一边搂住他的脖子,将脑袋靠在万呈安的肩膀上,小声哽咽道:“我知道错了,真的,我……我知道错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好吗,你不让我弄,我绝对……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做了,我保证……”

  “有些事情,不是认错就能解决的。”

  说完,万呈安怔住了,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反应过来后,才想起来这是爹曾经说教他的话,再看向怀里的苏黎时,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忽地沉默了。

  “算了,”他低声道:“我也称不上光明磊落,也没资格指责别人。”

  “呈安,你……”

  “睡吧。”

  万呈安用指腹轻轻擦掉苏黎眼角的泪水,说:“如果你想留下来,就不要再哭了。”

  “我……能留下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苏黎停止了抽泣,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搂紧了万呈安的脖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能抱着你睡吗?”

  “不能。”

  “那靠着呢?”

  “……随便你。”

  房间里的动静在月色映照在床脚的时候停了下来,透过那昏暗的光线,能瞧见床铺上的两个人是一个紧贴着另一个睡着的,虽说并没有搂着,但肉眼看上去也相当亲密了。

  而此时此刻,在同一轮明月下的钟府,却不似旧宅里的人睡的这样熟。

  内院的主卧里,灯已经熄灭了,一切看上去都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床铺上的人少了一个。

  钟玉半靠在床头上,紧握着手里的玉佩,望着敞开的房门,看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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