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折磨(无法相交的心,怒火下的BJ)(有彩蛋)_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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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折磨(无法相交的心,怒火下的BJ)(有彩蛋)

  钟玉强压着即将倾泻而出的怒火,呼吸变得格外粗重,他掐紧万呈安的下巴,还想再问些什么,但又觉得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

  从开始到现在,他给万呈安的机会还不够多吗,一步一步的退让,容忍,换来的却是对方得寸进尺的欺骗和报复,让人怎么甘心,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他松开了掐住万呈安下巴的手,想着刚刚听到的那番话,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前段日子的小心翼翼,以及对万呈安的体贴用心,也不过都是徒劳。

  可想起那日在酒楼里,万呈安亲口说喜欢他的画面,以及在下楼前主动靠上来的吻,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很微妙。

  钟玉看着万呈安试图挣脱手腕腰带的动作,看着他因情绪激动而通红的眼眶,不知不觉间,脑海里又产生了一个疑问。

  万呈安的喜欢是真的吗?

  现在,他已经不想再计较旧情人和怀孕的事情,只想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万呈安对自己的排斥到底是因为万家没落和他最初的态度,还是因为这所谓的喜欢根本就是一个谎言。

  意识到这一点时,钟玉才发现万呈安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没怎么对他笑过,大多数时间里,都是一副恹恹的神色,在床上也是不安和害怕更多一些,只有弄到敏感点时才会露出与之截然不同的表情,但也只是身体上的反应,并非出自内心。

  越想,钟玉的心就越乱,逐渐对自己当初认定的事实产生了怀疑,他紧紧地按住万呈安的肩膀,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问:“万呈安,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他将此当作是给万呈安的最后一个机会,想着,只要万呈安能肯定这个答案,那么刚刚他们所争论的那些话,都可以暂且抹消,等处理完孩子的事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万呈安喜欢他,只要万呈安能将其他人都从心里摘除掉。

  在不知不觉中,钟玉又退让了一步。

  “没有。”

  万呈安全然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自己此刻和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兽无异,不过就是供其取乐的玩物,就像他当初对其他人那样,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这种情况下,要他说喜欢,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他挣脱不开腕上的腰带,心里焦躁难安,骤然听见这样的问话,自然是想都没想就否认了,还一字一句地补充道:“从头到尾,我都没喜欢过你。”

  “我不信,”钟玉心里微微发颤,但面上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手摸上万呈安的脖颈,用指甲抵住那处凸起的喉结,声音低沉:“前段时间我在酒楼里问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你逼我说的,我有得选吗?”

  万呈安说到这里,还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你也没信过我。”

  “是我想不信你吗,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做的什么事?”

  “我做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玉抿紧嘴唇,直直地盯了他许久,才冷冷道:“万呈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从你回府到现在,不过二十来日,我们同房也才一次,方才那大夫却说你有了一月的身孕,在回府前,你和谁做过,这又是谁的种,你自己心里清楚,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话音落地,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万呈安心跳骤停,立即想到来这府上的前一夜,是在谁的床上度过的。

  沈青越,怎么会是沈青越?

  得知这一可能性的瞬间,万呈安对腹中胎儿的厌恶达到了极点,但想到孩子也有一半万家的血脉,又努力压下了心里的排斥感,试图说服自己接受它的存在,

  这孩子是万家的,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也没有所谓的父亲。

  “不说话,默认了?”

  钟玉掐住他的脖颈,但并未用力,只是低下头,贴近万呈安唇边,厉声质问道:“刚刚不是还说我逼你吗,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释,也是被迫的?在回府以前,你和他做的开心吗,他肏你肏的爽吗,时至今日,你难道还看不出来,这姓沈的分明就是个人渣,玩完了就把你送回来了,这样的混蛋,你还惦记他做什么,替他怀孩子,不如打掉算了。”

  “不行,”万呈安下意识回绝道:“不能打,这是我的,这是万家的孩子。”

  一个人留在这世上的感觉太孤独了,留下这个孩子,至少,能给万家留条血脉,这样等到他日后哪天撑不住的时候,也好给爹娘一个交代。

  “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他,现在又舍不得了?”

  钟玉脸色阴沉得厉害,她的手指不断摩挲着万呈安的喉管,指甲在往下按出凹陷的时候,听到吃痛的闷哼声,又慢慢收了回去,盯着万呈安,沉声道:“你没得选,今晚之前,药方和药材都会送到府上来,等药熬好,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不要逼我给你灌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要我说多少遍,那不是我愿意的,我没想和他做,我没想和你们任何一个人做,”万呈安说这话时,声音都在颤抖,他知道钟玉说到做到,对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恐惧异常,喃喃道:“怀孕又不是我想要的,你也说过不喜欢我,干嘛要紧追着我不放,我……我不想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他只是万家的血脉,和我一样,都是万家人,和他,和你们都没关系,这样都不行吗,为什么都要逼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想干什么,我从酒楼回来那日到现在,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这段时间,我对你也算的上是百依百顺吧,我做的哪件事情不是为你好?可是你呢,你说的话,做的事,有哪一样是值得我相信的?至于喜不喜欢……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就算不喜欢,我也是你名义上的丈夫。”

  “不喜欢也要这样,哈……你还说沈青越是人渣,但对比起来,你和他也没什么不同。”

  万呈安从对话里感觉到了绝望,也深知两人无法达到真正意义上的沟通,麻木之际,也顾不上考虑后果,干脆就在此刻将心里埋藏已久的话统统都说了出来:“我承认,我是做过坏事,我有对不起过别人,但也不至于报应到这一步吧,从开始到现在,你有尊重过我的意愿吗,我说过不愿意,不想做,但你还是强迫我,什么履行义务,说白了,这根本就是强奸,你和他们一样,都是趁万家失势来报复我,还说为我好,好在哪里?好在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还是好在强迫我在床上供你取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你做的事不比他们光明多少,都是畜生,分什么高低?”

  “我做了这么多,在你心里,就得到这么一个评价?”

  钟玉深吸了一口气,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些日子的耐心和体贴,换来的居然只有畜生两个字,他的指甲深陷万呈安脖颈的皮肉里,眼神也逐渐带上了几分怒意,下一秒,便粗暴的将万呈安大腿往后一扯,继而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你说我是畜生,行,那今天我就当一回畜生给你看看。”

  话音落地,他把万呈安的大腿都扛在了肩上,这次连扩张的动作都没有,就将胯下那根尺寸狰狞可怖的鸡巴抵在湿软的雌穴上缓慢的磨蹭起来,粗糙的外皮沾上了不少方才揉出来的汁水,把上面暴露的青筋凸显的更加吓人,看上去沉甸甸的,让人无法想象全根插进去会是什么样子。

  “你,你……”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万呈安惊愕到说不出话的同时,身体也反射性的往后躲,但双手被束缚的太紧,导致他只能被迫忍受那根硬烫丑陋的鸡巴在自己的穴上不断摩擦,心里的不安感在这样的情形下持续放大,他的脑海里还回荡着之前被按在地上肏到失声痛哭的画面,对此还残留着一定的阴影,仅仅只是被鸡巴蹭了几下穴,大腿就开始颤抖了起来,深刻的记得初次开苞时那接近撕裂的痛楚,理智也在此刻一点点回笼,手上系着的腰带越扯越紧,慌乱到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不要,我,我没让你这么做,我没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还未说完,那根粗长坚挺的孽根就粗暴地破开还未扩张好的后穴,借助方才在雌穴那摩擦出来的汁水做润滑,一点一点往里顶入,因这里太长时间没做过,干涩的厉害,尺寸又不大相符,才捅进一半,就撕裂出了血来。

  万呈安额头冷汗直冒,已经疼到发不出除哀嚎以外的声音了,只能不断地喘气来缓解疼痛。

  原本只想让万呈安吃点苦头的钟玉,在看到交合之处那抹刺目的血色及万呈安脸上痛苦的神情时,心里不是很舒服,一番纠结过后,又慢慢退了出来。

  “疼吗,”钟玉下意识问出了这句话,但想到万呈安方才的态度,又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转而抵住了前边湿软的雌穴,试探性摩擦了几下,就用力往里一顶,破开层层穴肉,在万呈安的闷哼声中,直接贯穿到底,叹息着低下头,亲了下万呈安的侧脸,边挺腰边轻声喊着他的名字:“万呈安,万呈安……”

  这抽插的动作与最开始的房事比较起来,其实算不上粗暴,他甚至有在刻意避免压迫万呈安的腹部,但耐不住对万呈安身体的渴望,加上这养了大半个月的穴肏起来的滋味实在太好,里面又软又滑,还格外的会伺候鸡巴,每肏进去一次,穴肉就会乖乖缠吸上去,尽全力让侵犯它的鸡巴舒服,插到敏感点时,还会吸的更紧,让人想拔出来都难,再配合万呈安被肏到失神的脸,及这副健壮完美的身体,简直就是世上最好的视觉盛宴。

  “不……不,我哈啊……疼,好疼,”万呈安感觉到钟玉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冒出了冷汗,整个人都随着对方撞击的速度晃动了起来,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虽然还不明显,但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慌忙开口道:“停下……我,我肚子,我肚子疼……”

  钟玉并未听到他的声音,脑海里的思绪已被欲望淹没,耳边只不断回响着啪啪啪的肏穴声,边挺胯边往下舔吮着万呈安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深刻的吻痕,想要在种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的同时,和万呈安靠得更近,更加紧密。

  腹部的疼痛感愈来愈强烈,万呈安的手脚也冰凉了起来,冷汗不断从额角往下滴,致使他的身体也开始发抖,逐渐承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侵犯。

  “万呈安?”

  到意识进入半昏迷状态中的时候,钟玉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慢慢停下了动作,看到他满是冷汗的额头和苍白的脸,一下子心慌起来,摸了摸万呈安的脸,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但仍旧没有得到回应。

  这样的情形让钟玉提起了警惕,慢慢俯下身,察看万呈安的状况,发现他呼吸急促,身体也在不断发颤,就连手脚也是冰冷的,心里一紧,没有再做下去的想法,将性器拔出来后,又看见顶端带出了一点殷红的血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呼吸一滞,在这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一种莫名的恐慌感涌上了心头,连忙解开了万呈安的手腕上的腰带,简单套好衣裳,将人横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后,转身就派人去叫大夫了。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孙大夫就被重新请回了府上,在钟玉焦灼的等待中,放下药箱就开始为万呈安把脉,初时还没什么表情,但把到后面,眉头渐渐皱了下来,看了一眼钟玉,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万呈安,抿紧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胎儿暂时没什么大碍,但身体多少受到了点影响,若不及时调养,急于落胎,恐怕会落下病根,到那时,用再好的汤药调理也于事无补了,”将这段话说完以后,孙大夫犹豫了下,又补充了一句:“这是钟大人的家务事,原不该插嘴的,但身为医者,还是有必要提醒一句,做错了事还有改正的机会,落下病根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钟玉怔了一下,随后沉默了许久,看着万呈安的脸,低声道:“让我想想。”

  他的手慢慢摸到万呈安的腹部,轻轻往下一按,身旁的孙大夫屏住呼吸,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钟玉的手停顿了一下,转而又抚摸着腹部摩挲了起来。

  这是万呈安的孩子,现在,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万呈安怀孕这件事,说是他自己的,也不会有人怀疑。

  他既然能做万呈安名义上的丈夫,为什么不能做这孩子名义上的父亲?

  想到这里,他俯下身,靠近万呈安耳边,轻轻地说道:“万呈安,就这一次,我只能容忍你这一次。”

  说完这句话后,钟玉替他盖好被子,转过头,看向孙大夫,在深思熟虑后,做出了决定:“方子,重新写吧,调养身体和安胎的一并都写上。”

  “药材用多贵的都无所谓,我只要他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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